虞峥嵘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个问题。
虞晚桐摇了摇头,她没带那枚的钻戒,那份情谊太珍贵了,她怕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虞峥嵘有些遗憾,但也觉得合情合理,于是他伸手将妹妹拉起来,“地上凉,我们回屋吧。”
虞晚桐顺着哥哥的力气起身,但却没有和他一同回去,自己先行一步跑进了屋子,然后又跑出来。 虞峥嵘看着妹妹空着手跑进跑出,神情有些困惑,但心却跳得很快,仿佛身体的本能比他的理智先察觉到了某些信号。
虞晚桐拉过虞峥嵘的手,就像他刚才拉她的手那样。
虞峥嵘感觉到妹妹略带凉意的小手覆盖在他温热的手上,一个比她的指尖更凉的硬物悄悄滑入掌心,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一枚戒指。
因为惊讶,他微微瞪大了眼,一贯犀利冷峻的长相,在此刻竟然显现出一丝傻气来。
虞晚桐笑着将戒指推进哥哥的掌心:
“和你那一枚是一对。”
“我亲手打的。”
虞峥嵘接过戒指,亲吻了一下妹妹的手,敛眉低目的神情,仿佛是一位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那样小心翼翼,那样虔诚。
他拿着戒指单膝跪下,牵过妹妹的手,缓缓将戒指推进她的左手无名指。
“虞晚桐。”
他说。
“我爱你。”
虞晚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视线模糊之间她只觉得此刻的哥哥好似在发光。
“虞峥嵘。”
她说。
“这个时候你都不说些别的好听的吗?”
她没说好听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好听的是什么。
虞峥嵘几乎无法拒绝妹妹祈盼的目光,但他还是垂下眼睛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从来不许无法兑现的承诺。”
所以我无法向你求婚,无法承诺娶你。
但我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