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秉天可能是躺的时间太久腿麻了,略微动了动腿脚,枝叶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立刻引起了祖老二的警觉。
他低眉看了一眼下面的燕秉天,笑道:“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祖老二对着镜子说道:“你不可能两个都护着吧?商量一下,身后这个好看的归你,底下这个病歪歪的归我,怎么样?”
镜中飞出一枚银色的长钩,祖老二侧头,长钩勾住了身后的树干。
紧接着,嗖嗖嗖的又飞出来三枚银钩。
祖老二一一躲开后,气呼呼道:“这个也不给我?这么小气?”
祖老二说完才发觉,这四枚银钩上皆挂着银线,和缠在尾巴上的线如出一辙。
四枚银钩扎进树木中,将祖老二的上半身也大体的包围了起来。
祖老二:什么毛病,动不动缠线,你是绣娘吗?
祖老二:“我说......”
一只大手将祖老二直接拽进了镜中。
四枚银钩随着镜中的打斗不停的扭缠在一起,眼看既要成为一团乱麻,祖老二又被镜中人扔了出来。
尾巴上的银线已经被挣断,鳞甲间的缝隙处皆是祖老二的血水,正沿着缝隙哗啦哗啦的往地上流淌着。
邪风忱被这巨大的血腥味弄的皱了皱眉头,四处查看了一番,想要找寻阴曲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