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忱看着镜子似乎是在保护自己, 想起了阴曲流口中的救兵,再看看眼前的镜子, 心想,这难道就是阴曲流找来的救兵?
一面镜子精?
“你个狡猾的家伙,躲在镜子里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和我对打一番,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男人。”祖老二本想嘲笑镜中人,却不想缠绕在自己尾巴上的另一个线头在镜中人手中。
镜中人嘴角擒笑, 一言不发, 但是收紧了自己手中的线头, 祖老二立马竖了尾巴, 头皮发麻,恨不能当场打滚。
银线勒进自己的皮中尚且能忍,祖老二是谁, 这点小疼不值一提。
但是银线上涂抹了一层液体着实让祖老二受不了。
祖老二被这液体烧的恨不能当场蜕一层皮下来,奈何鳞甲在身,穿脱不便,又有外人在场,只能生扛着。
“不入流,背地里用阴招,你可是一如既往的坏到骨子里呢。”祖老二的嘴巴在见到这人后,就像是马车套了烈马,猪圈来了粮食,根本停不下来。
邪风忱在镜中没有看到旁人,只知道这祖老二现在全身心的精力都在镜子上,将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般。
“你给我出来!”
“你别当缩头王八,你给我滚出来!”
“你在镜子里装神弄鬼做什么?出来单挑!”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祖老二渐渐暴走,镜子里的宁静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两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想要把脑海里一切的不好的回忆都统统挥走才好。
邪风忱趁着这个没人在意自己的功夫,悄悄的看了一眼还在原地待着的燕秉天。
燕秉天正仰面朝天的看着自己,浑身被绿色枝叶遮盖的严实,只有两只眼睛在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邪风忱张了张嘴,“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