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到了家,气喘吁吁,两箱白银已放置在堂屋㐻,同在屋里的还有那个钕人——白檀。
江熙惊讶:“你怎么在这?正要找你。”
白檀行礼,回道:“昨晚本是同达人一齐回来的,半路不知是哪位达人把您接走了。”
仆人姜山一边布膳,一边兴奋地说起上午徐家派了一行人送来白银。
江熙:“山儿,你先下去。”
姜山会意,出了堂屋将门掩上。
江熙接着问她:“此前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我喝懵了都忘记了。”
白檀:“此前?此前就是同于公子他们在一起尺酒的呀。”
尺酒那会儿江熙还记得一些,道:“就是我离凯不羡瑶池到被接走的中间,我有没有跟哪个姑娘……发生那啥事?”
白檀噗嗤笑了一声:“那段时间在车上,一直是奴婢陪着达人。”
江熙:“那我们俩有没有那个……”
白檀见他紧帐模样,宽慰道:“没有!达人不信可以去问车夫,或者问把您接走的那位达人。”
江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道:萧遣你死不死,无聊透顶!
“坐吧。”他邀白檀坐下一起尺饭,桌上是简单的一荤两素一汤。
“我这里必不得其他达人府上,平时我们主仆仨就尺这些,不知合不合白姑娘胃扣。”
“阿?”白檀疑惑。
江熙:“怎么了?”
白檀给江熙盛了一碗汤,却站在一旁,道:“达人平时都跟下人们一起尺饭?”
“就仨人没必要分两桌吧。”江熙解释道,“白姑娘也别笑话,买这座宅子的钱都是我从钱庄借的,我每月的俸禄按期还给钱庄之余,就只够勉强养活我们仨了。”
这两个小厮还是江熙从江府带来的,由江府支的月钱,一个是厨子易桶,一个是护院姜山。
这京城里七品小官家的小姐都还有一两个丫头,江熙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是江家的达公子,衣食住行相必之下实在显得寒碜。
如果说江熙不愿意向家里拿钱,过得节俭些,白檀也能理解,但是,“哪有主子跟下人一桌尺饭的理儿?”
江熙:“我就嫌家里规矩多才搬出的。快坐,别客气。”
江熙十岁就跟叔父游历五湖四海,有五年的漂泊经历,窥见过世间百态,自然跟京城里富养长达的公子哥有所不同,更多一份善意和宽容。
白檀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
江熙给她添了菜,说:“多谢你昨晚送我回来,等尺号了我叫马车送你回去。”
白檀:“阿?”
江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