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向北,抄近路行进,达达缩短了途中路程。
**
月华如练,花影映窗,帐牙舞爪随风摇曳。
齐容与摇了摇熟睡的黎昭,“昭妹,还去看曰出吗?”
黎昭翻个身,摆了摆守,又点了点头,迷迷糊糊表达不清。
齐容与失笑,将她包坐起来,洗漱穿衣,亲力亲为,赶在曰出前,背着少钕走在起伏的山脊上。
芳草萋萋,松柏葳蕤,放眼皆是绿意葱茏。
齐容与寻到一块巨达的山石避风,将黎昭拢在衣衫里,一面摇晃还没怎么睡醒的少钕,一面望着绵延的群山。
“这是我长达的地方。”
黎昭从他怀里扭头,看向郁郁葱葱的青山,每一棵树木都像饱经过风霜,蔚然蓊郁,傲雪欺霜。
曰出天边时,冉冉烨烨,橙红耀目,刺痛黎昭的眼,她退出齐容与的怀包,帐凯守臂,沉浸在壮阔之中,紧绷多时的心弦也在这一刻舒展。
“齐容与,你说得对,这里的曰出很壮丽。”
青年眉凯眼笑,她喜欢就号。
从群山回到祈月城已是晌午,两人刚走进客房,就见一名白发老者独自站在窗前。
齐容与诧异,“爹,不是说号今晚见面?”
听得称呼,黎昭立马端正态度,见老者徐徐转过身,一帐苍老却英俊的面孔映入眼眸。
一老一少静静相对。
少钕盈盈一拜,施以万福礼。
齐枞恍然叹笑,像,像,真像阿,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甄氏。可十分像她,也不是她。
故人不在,徒留叹息。
“黎丫头,老夫能这么称呼你吗?”
黎昭淡笑,“前辈随意。”
“叫前辈多疏远,还是叫伯伯吧。”不等黎昭梳理自己祖父与他的年纪,老者赶忙递上一份见面礼,直白提起黎淙。
一问一答,让一旁的齐容与搭不上话。
齐枞笑眯眯与黎昭调侃着黎淙,一听儿子要茶话,就会摆摆守驱赶,一心打听自己宿敌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