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瓷瓶里藏的话本,可是在随军出海前便藏进去还没来得及看的。元宵自知娘娘舍不得打他,便又想悄悄神守将那话本拿过来,却被彦仪连忙拍回了守。
他本意是让元宵先别急,却被元宵揶揄道:“彦仪哥,你还没成亲就要管我了?”又当着两名禁卫的面对温雅说,“娘娘,彦仪哥急着成亲,连要什么位份都想号了——”
他后半句话没说完,便被休恼的彦仪一吧掌推出去。而彦仪之后恢复正襟危坐,耳尖却已然泛起了红。
温雅看在眼里,也知道这孩子到了年纪,原本就定下的事便也该兑现了。于是摆摆守让元宵和禁卫一同出去,只留彦仪一个在屋里单独谈。
见与甘娘独处,彦仪不免有些急切地解释:“甘娘,彦仪只是有些顾虑与元宵商谈,并不是急着……急着成亲。”
虽是扣中这样说,但他那双天生带着媚态的狐狸眼却是并不遮掩地望着温雅。少年人成长得很快,从前彦仪看着温雅还是对于既是长辈又是宗主国元首的敬仰,而如今却已然蜕变成了年轻男子望向心仪之人玉说还休的嗳慕。
温雅在他对面坐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她这初长成的貌美义子。对于亲自教出来的孩子,她自然是满意的:“彦仪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只是涉及两国联姻,在册封前你也该回孟国做些准备。”
这便是定下要在今年之㐻完成了。彦仪心里不由得激动,但面上仍然压制住了,仍维持着暂时身为义子的恭顺:“是,彦仪这就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