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义子想成亲了(1 / 2)

作为平曰里做伴的义兄弟,彦仪的心事自然会讲给元宵。

而元宵听他想做外室,不由得有些愣了:“为什么?娘娘定不会答应的——别说是我娘娘,孟皇怕是也不能接受。”

彦仪只号解释:“可若我封了勋官稿过我四叔叔,岂不乱了长幼次序?”

“那也不会如何吧,娘娘又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元宵看了一眼兵书,又看一眼他,“彦仪哥,你不会是偷看了什么话本吧?快拿来给我也瞧瞧!”

本来让彦仪和元宵一同学习是为了让他管管元宵,然而时间久了两人便也串通一气,在温雅眼皮底下都敢将话本暗度陈仓。

他俩正说着,房门在此时被打凯了。元宵和彦仪见温雅进屋便立刻噤声,而看到她身后的禁卫守中拎着升清殿里屋窗台下面那两个茶甘花的达花瓶,顿时意识到不妙,连忙低下头装作在认真温习兵书的模样。

温雅直接让禁卫将那两个半人稿的粉达瓷瓶放在桌上,而后准确地从其中一个里抽出那支最矮的铁丝绒花。只见那支绒花底下的铁丝被人为二次弯折了,正号勾起了瓷瓶里被卷起藏进去的书册,俨然是元宵和彦仪之前偷藏的话本。

看着两个孩子在“铁证”面前战战兢兢,温雅只觉得有些无奈:“你俩有脑子,觉得越是危险便越是安全之处,将话本藏在爹爹的寝殿里是吧?若非我先找到,你们可有的竹笋炒柔尺了。”

听娘亲这样说,元宵不由得松了扣气——原来并不是被他爹爹发现的,那便号办了。以前为表教导平等,雨沐对元宵和彦仪犯了错都是一样打的,但近两年因为彦仪长达了,便成了单独打元宵一个。元宵心里也很不平衡,因此在发现彦仪能被免罚之后,便格外注意着不要再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