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房间()(2 / 2)

    “啊——”

    “叫得像小猫似的。”安楚随把她的睡裙推到胸上,嘴唇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绵软乳房顶端、慢慢硬起的颗粒。

    “明明是只...骚狐狸。”

    他居然说自己...骚?

    安焰柔应该觉得生气的。但这个字从他悦耳的、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声线里飘出来,不仅没让她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因为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骚。”

    安楚随一面轮流吞吃着那对香软的乳房,一面就着水液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一根、两根、叁根。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户间来回流连。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穴肉,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吟带着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肏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道的湿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精,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泪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时哥哥温润含笑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间隙,安焰柔忍不住颤抖着问:“哥哥,真的是你吗?”

    男人轻笑一声。

    灯被打开了。

    又不停电了吗?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样。他摘了眼镜,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那双猩红的狐狸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浓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这就是他,和她同父异母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

    想到这点,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来,让她别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察觉她的逃避,安楚随没了往日的浅笑,冷着一张脸:“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头,忽然俯下身来离她很近:“说,是谁在干你?”

    这么问着,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某处不怀好意地顶弄了一下,那清晰的触感让安焰柔涨红了脸。

    这怎么能说出口...好羞耻...

    她好想捂住脸,但双臂都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却不小心让体内那根火热的东西进得更深了。

    安楚随倒抽一口气,在花心深处狠狠撞了一下:“不说的话,别想下床了。”

    她只能哭着求饶:“是你啦,是哥哥——啊——受不了了——你轻点——”

    “我在做什么?”

    “在、在...”

    “嗯?”

    他好凶啊,那根东西又不知好歹地撞过来了,还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安焰柔有种身体真的会散架的错觉。

    “在做...爱。”声小如蚊呐。

    “没听清。”

    安焰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对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动作一点没停,那结实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提示她就算这么顶一整晚也没问题。

    这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她豁出去般大喊:“你在肏我!安楚随在肏安焰柔,满意了吧!”

    对方终于施舍给她了一个笑容:“很满意。”

    这个笑容给了她错觉,让她以为往常的哥哥回来了。

    “乖女孩,”安楚随摸摸她的发顶,“这么乖,应该得到奖励。”

    哥哥从小到大都会这么做。奖励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一双鞋,有时候是一场旅行,有时候是一副耳环......

    但是今天的奖励,是一次高潮。

    他专心致志地研磨她体内的敏感点,手指也没闲着,时而搔刮胸乳顶端的红豆,时而戳弄花穴顶端的小核。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在对方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最后抱住他劲瘦的腰泄了出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光,好像是电,好像是烟花,噼里啪啦地在四肢百骸跳动。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看不清了,魂魄像是离开了身体,只能见证极乐时穴道无法抑制的、规律的收缩。

    安焰柔有些剧烈地呼吸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根烦人的、灼热的性器又抽插了起来。高潮后的花穴格外敏感,被男人这样不知轻重地肏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某种不可控制的快感吞噬了,忙死死拽住他:“不要顶了...我真的会受不了...”

    “安焰柔,”安楚随捏住她的脸颊,“你的不字是不是只会对我说?”

    “啊?”

    “为什么要给他用点灵术?为什么不拒绝?”

    安焰柔模模糊糊地回忆着他在说什么。哦,今天去小叔家,为了他可怜的儿子,她破例在不能化形的族人身上用了点灵术。

    她记得自己已经解释过了,但对方想要的明显不是这个回答。

    身体被人入侵着,她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深处的想法:“因为你...因为他让我想到了哥哥...”

    哥哥也是不能化形的红狐啊。虽然她小时候好像看见过哥哥的耳朵和尾巴,但那些画面太过模糊了——在长久以来的记忆里,她从没见过他的狐形。

    想起今天的事,她有些愤愤地拍了下安楚随的小臂:“你才是!说要给我介绍什么青年才俊!气死我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

    她起了好奇心:“如果...接受了呢?”

    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分。

    原来怒火和欲火可以共生。

    他又笑了,可安焰柔出于本能地觉得,这个笑比不笑更可怕。

    “那就像现在这样......干、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