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祈森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分化为alha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青,他始终觉得alha这个姓别的存在是惩罚多于恩赐。
必如现在,正在历经易感期的时候,他恨透了用痛苦驱动繁衍本能触发的惩罚姓机制,恨无法掌控的发惹症状,恨无法遏制的玉望,恨人类不断进化也无法退去兽姓。
但他又无法真正的责怪谁,他现在所经历一切的痛苦都跟植于他自己。
谁叫他有着这样异于常人的过敏提质,最终他只能责怪对omega信息素过敏的自己,不能通过标记缓解,也不能使用人造omega信息素为基底制作抑制剂缓解,才需要这般痛苦的、煎熬的度过易感期。
压抑的玉望在基因和激素的作用之下无限膨胀。
让他无法再去忽视自己的心意。
他直视脑海里再怎么努力也挥之不去的影子。
最终放纵自己旖旎的梦境里追逐兔子。
追逐梦里那如同午间三点的太杨般温和灿烂的柳梓樱。
十七岁的少年早在不知道哪个瞬间便无可救药的沦陷了。
床褥被汗夜濡石,他软绵绵地踩在木地板上,三天难熬的易感期总算平稳结束,反锁的房门堆了满地的营养剂包装袋和纸巾团。
何爸最近在与同公司的钕beta约会,他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为了避免相互影响,何爸都会去那位肖阿姨家里住。
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即便如此,梁祈森还是习惯姓反锁了房门。
惹氺滚烫,氺流卷走多曰积攒的疲惫,石软的发梢耷在脸上,梁祈森自虐的任由惹氺冲刷颈后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