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则顿时有些泄气,锤了锤膝盖,脸埋在胳膊里脸恨恨地滚了把语气可怜巴巴的。
“到现在只要是下雨天我膝盖还会疼,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
估计是被惦念的次数太多,惦念她的人数太多,薛宜的喷嚏打个每晚,忍着喷嚏画完最后一张图,薛宜认命的从随身带的医疗箱里拿出了感冒药,谨遵便利贴所写,温水送服。
“但薛权说的那位有对象的女生是谁?上次打电话过来的那女孩么。”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人不自觉的又想到了餐桌上薛权看似玩笑的一句,要知道薛权这种老古板,戒色戒欲的僧人哪有恋爱,提到女孩子都够让一家人惊掉牙,可这两回都让薛宜撞上,不多想还真挺为难她。
“听声音,感觉性格挺好的,不过薛权的牛脾气人家能受得了?”
想着薛权今天吃瘪的模样,抱着被子的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想起薛权被尤商豫倒竖拇指时,那副一脸吃秋葵似的憋屈表情,薛宜就控制不住的笑的锤床,好像这些年在薛权那受的窝囊气都出了般。
“薛权估计要气炸了哈哈哈哈。”
嘴上三令五申严厉禁止尤商豫气薛权,但薛宜却对今天尤商豫气薛权的行为,隐隐表示赞同,薛宜也不明白最近的自己怎么走势越来越‘疯’,但她不能否认的是,她还蛮喜欢自己的状态。
“搁以前,我可不敢把盛则的脑袋打开花,最多脑子里幻想幻想。”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薛宜对着相似的酒店装修又想到那晚和尤商豫的胡来,顿时女孩的脸颊控制不住的红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