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出国,参与非法大额拍卖、还有那些私宅跑车。
薛宜觉得盛则除了没杀人放火,他俨然一个大贪官,在对方家发现那条珍珠手链时,女孩兴奋了很久,可惜,盛则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别想着拿这玩意儿当什么‘贪污’证据,署名流水全走的我未婚妻的帐。’
一直听盛则张口闭口未婚妻,薛宜又气又恼,气对方有未婚妻还骚扰自己,恼对方轻易看穿了自己的把戏;薛宜不止一次在对方提及这位事,阴阳盛则这未婚妻是个‘忍者神龟’,被这么绿还能忍,简直‘女中勾践’。
可盛则却只会没皮没脸的说:‘我也是忍者神龟,当代勾践呢;她在外面玩的男的可不少,掰手指都有俩,扯平喽,反正最后结局是我俩就行。’
听完盛则再次提这位‘女中勾践’,薛宜立刻恶狠狠的骂了对方。
‘那正好,你俩一起进去吧,她走私逃税金融犯,你搜刮民脂民膏以权谋私贪污犯,简直天造地设,铁窗泪当你俩的婚礼进行曲正正好。’
奈何盛则听完笑得一脸无所谓不说,还有那语气贱嗖嗖的模样全然不似他在外人、在政府镜头前表演的儒雅端方,身着睡衣的人懒洋洋的呵欠一个接一个打,捏着她的脸只说了三个字。
‘少、做、梦。’
“两面派,双面人,我就不信我拉不下来你!”
咬牙切齿的骂完,薛宜心情好了大半,刷开自家大门后看着薛权给自己留的灯,干劲再次填满女孩的心,虽然上一秒她还在因为过往的破事伤神崩溃,但冷静整理完毕自己要做的事,想要实现的目标,薛宜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恢复了瞿迦形容她的‘活人微死’感。
“总之他也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我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狗屁天神!”
温热的流水淌在身上,虽然脖子上的伤口被防水贴牢牢的保护着,薛宜依旧有种隐隐作痛的错觉,浴花滚了几遍身体,薛宜才慢吞吞的整理好躺在床上,戴上智能手环扫了眼时间,确认是十一点半,薛宜蓦的松了口气,伸手关上床头灯,合上双眼的女孩轻声叹了一句。
“再差的一天都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