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当初挨这一巴掌的时候可是暴跳如雷,这只疯狗竟然还一脸享受?
“温意!”傅司寒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真想养这只怪物?”
“不然呢?”温意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上将,死牢暴动,如果不安抚他,你是打算把这里炸平吗?而且……”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一个听话的级nigma,不比一把枪好用吗?”
傅司寒眯起眼睛。
确实。作为军人,他知道厉妄的价值。如果能控制住这把刀,确实是极大的助力。
但前提是,这把刀的“刀鞘”,是温意。
这意味着,以后只要用这把刀,温意就必须在场。
“好。”傅司寒咬牙切齿地妥协了,“带走。但如果他敢失控伤人,我会第一时间爆了他的头。”
……
十分钟后,军用押运车内。
这是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重型囚车。
车厢内,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温意坐在中间的软座上。
左边,坐着一脸阴沉、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的傅司寒。
右边,蹲着(因为他不肯坐椅子)浑身是血、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烬。
没错,铁链。 那种触感湿滑、粗糙,带着野兽特有的色情意味。
“唔……”温意皱眉,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
“饿……”烬含混不清地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吃……药。”
他在吃他的“药”。
旁边的傅司寒看着这一幕,眼睛都要红得滴血了。
他刚才在洗手间里都没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这只疯狗竟然当着他的面在做这种事!
“温意!”傅司寒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酸意,“你就让他这么舔?”
温意看着烬那副如果不给吃就要死掉的样子,又看了看傅司寒快要爆炸的表情。
她心里那杆天平晃了晃。
如果一味地偏向新宠,旧爱可是会造反的。
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温意没有抽回被烬含着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突然按在了傅司寒的大腿根部。
“上将,别生气嘛。”
温意侧过头,凑近傅司寒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他是狗,只能舔手。”
“而你……”她的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暧昧地画圈,“……今晚可以舔别的。”
傅司寒浑身一震,那股滔天的怒火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欲火。
他看了一眼还在傻乎乎舔手指的烬,眼底闪过一丝优越感。
“呵,畜生就是畜生。”
傅司寒反手握住温意在他腿间作乱的手,挑衅地看了一眼烬,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