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了公平起见,你也留一个,怎么样?”
江雪辞瞳孔地震。
留一个?
这意味着……他要用嘴,去碰她的皮肤?
“不……这太脏了……”他本能地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推开她。
“不留?”温意松开领带,作势要走,“那我去找傅司寒了。告诉他你把他的印子弄没了,我想他肯定很乐意再咬一口,或者……咬十口。”
只要一想到傅司寒那张嘴在温意身上到处乱啃的画面,江雪辞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绝不。
绝不能让那个野蛮人再碰这块干净的皮肤。
就在温意转身的一瞬间。
江雪辞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了墙上。
他摘下了那只染了血迹的白手套,扔在地上。
然后,他闭上眼睛,在那股让他既恶心又上瘾的味道中,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他并没有咬。
那是野兽的行为。
他张开嘴,用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颤抖地,舔上了温意脖颈处那块刚刚被他擦破皮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