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要弄死我,一边那里硬得像块铁(1 / 2)

傅司寒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你这张嘴这么硬,我看待会儿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

温意那身规规矩矩的白制服瞬间成了碎片。傅司寒没有任何怜惜,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干服她。

他要用绝对的力量和性能力,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哭着求饶,让她明白lha和eta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

傅司寒扶着那处早已胀痛不堪的狰狞,对着温意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狠狠地撞了进去!

“唔!”

即使是温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弄得脸色一白,眉心紧蹙。

疼。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傅司寒心里那股扭曲的暴虐欲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卡住温意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每一次都撞在最深处,带着惩罚的意味。

“叫啊!”

傅司寒一边喘息着冲撞,一边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这就是你要的治疗?嗯?”

他在等待温意的求饶,或者哪怕是一声破碎的呻吟。

只要她服软,只要她露出一丁点弱势,哪怕是一声“上将我错了”,他或许就会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