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了,揉硬了(1 / 2)

宋清欢让专车司机把车停在林荫尽头,再独自沿着一条被藤蔓半掩的私家车道,走了最后三百米。

手机信号在这里只剩一格,像被故意掐断了般。

别墅在薄雾里显形,灰白墙面,深色玻璃,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像一座沉默的堡垒。

宋清欢站在门口,铁门的指纹锁却自己滴的一声解开,仿佛它早就知道她会来。

一楼空得过分,连回声都嫌吵。

没有保姆,没有佣人,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呼吸的声音。

宋清欢换上门口备好的米色羊毛拖鞋,鞋底厚得几乎听不见脚步,她按下电梯,三楼。

电梯上升时,四面都是黑色的镜面玻璃,把她困在无数个自己的倒影里。

等到电梯门滑开,她浅浅吸了口气,刚迈出去,三楼另有一扇门,也是黑色铁质的,暗藏指纹。

门却自己开了。

迎面是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被山林吞没的风景,窗内只亮着一盏暖黄落地灯,像潮水扑在人身上,稳稳的罩住那个男人。

他就那样背对她站着,黑衬衫袖口卷到肘弯,勃艮第的酒液在细颈水晶杯里晃了又晃。

他没回头,却在玻璃倒影里捕捉到宋清欢每一个动作,包放在玄关柜、赤脚从拖鞋上下来,再踩在地暖上,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瞬时将手里那杯酒仰头饮尽,喉结滚动。

宋清欢慢慢走近,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他影子的脖颈上,再伸手从后面抽走他的空杯,指尖故意擦过他的脉搏。

等到玻璃杯磕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

沉厅南忽然转身,左手已扣住她后颈,右手粗暴的探进她毛衣下摆。

没有任何预兆。

他掌心滚烫,直接覆上她左乳,用力到几乎要把那团柔软捏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