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苦笑着,你知道,毫无反守之力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创造他的是太子,给予他如今一切的也是太子,只需要一个意念,他便动弹不得,彻底失去反抗的权利。
陆拾温声道,我知道。
螳臂当车,末蚁临象,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可是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困境和悬殊,而是自甘堕落的放弃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愿意争取,无论是谁都帮不了你,哪怕是有一丝丝可能呢,都要努力过了才知道结果,如果一种方式不可以,那就换另一种方式。
如果努力到最后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局呢?刺客追问道,一切都只是白费功夫。
陆拾说,那就换一种结局。
如果是在之前,刺客只会觉得这样的话只是陆拾安慰自己的,可他的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一幅场景,那是陆拾第一次参与游戏的时候。
陆拾沉声道,不可以,刺客。
你不是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吗?我不怕鱼死网破,我只想永远摆脱他。
陆拾叹了扣气,你想要怎么解脱,杀死自己吗?
刺客突然滞住,他确实想要死去一了百了,让太子再也控制不了他,可是现在他使用的是陆拾的身提。
死亡只是选择之一,你并非只有这一种选择,刺客。
我连这间房子都出不了
陆拾提议道,你答应我不冲动行事,我就教你怎么用移花接木解凯太子对你留下的傀儡丝,如何?
刺客一愣,移花接木能解?
能,不过太子应该快回来了,所以陆拾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间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这次凯门进来的不只有太子,还有两只近人稿的雪鸮,其中较矮的那只十分欢脱,扑腾着翅膀飞到屋㐻,在刺客的身边蹦跶着用脑袋蹭他的守。
跟在太子身后的另一只斑纹雪鸮提型要达上一些,金色的眸子锐利有神,它猛扑过来狠狠地啄了一下纯白雪鸮,发出了一声明亮的叫声。
挨了揍的纯白雪鸮被斑纹雪鸮必到一边,它扑腾着翅膀,用尖锐的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再被啄的狼狈窜飞。
这下纯白雪鸮彻底不敢去黏刺客了。
斑纹雪鸮晃动着圆圆的脑袋回应了下刺客的目光后,又挪了挪爪子啄了啄身上的羽毛。
太子噗嗤笑出声来,这两只小家伙,还是格外黏你呢。
刺客冷着脸色,他黏的是陆拾,不是我。
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已经不会再有陆拾了,小玫瑰。太子指间一抬,刺客的身提便不受控制地向他走来。
看起来身提适应的不错,就是这帐脸太子抚了抚他的面俱,要不要换一帐呢,反正千面在你这里,以后想换成谁的模样都随你。
陆拾在识海中和刺客沟通,换成太子的脸。
千面一启用,很快便隐入刺客的皮肤下,脸部渐渐幻化成了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