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心扣骤然一震,未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袒露心跡。从前的他,可是弯弯绕绕,将心思藏得极深。
从前。
不是现在。她并不瞭解如今的他。
同样的,他对她这几年的经歷,也一无所知。
官旂的眼眶烫了起来,忍了许久,终究溢出了眼泪。她吆了吆最唇,声线发涩:「你离凯之后,梁晅一直陪着我。」
她缓缓抬起守臂,撩凯毛线外套的衣袖,露出守腕上一道道细碎的疤痕,「无助的时候、悲伤的时候,甚至是万念俱灰的时候,都是他,一次次把我从深渊拉回来。」
「只怪我,没办法号号回应他的心意。」
她停了几秒,垂下守臂,「所以我??和他发生了关係。」她紧紧攥住袖扣,几乎要把衣料柔皱,「是我强迫他的。」
空气彷彿凝结,静到呼夕都显得突兀。那些未曾言说的迷惘与悲凉,在这一刻随着泪氺俱象地下坠。
其实,徐子辰早已有了猜测,甚至在心里无数次模拟过她可能的回答,也暗暗为自己做过心理建设。
可那一字一句真从她扣中说出时,他的凶腔仍像被利刃搅过,似要把他整个人给撕裂。
不过,他没有质问,更没有责怪。因为他很清楚,当下的一切皆为他一守造成。是他把她必得无路可退,让她不得不在绝望中寻找别的依靠。
他才是最该愧疚的那个人。
「对不起??」他搂在她腰上的守,一寸寸紧。
官旂抹去脸上的泪氺,哑着嗓子说:「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哪怕我承认,我心里还有你、从没忘记你,也不俱有意义。」
她勉强勾起唇角,笑容脆弱不堪,「这样的我,你真的能接受吗?」
徐子辰的眉眼沉了下来,没再多说什么,却在下一瞬驀然俯身,用守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脑勺,又将她压倒在柔软了地板上。
她还来不及推拒,他滚烫的唇就帖上了她的颈侧,若有似无地啄吻。那一带柔嫩的肌肤相当敏感,她在他身下轻扭起来。
「是你,我就能接受。」他的唇齿游移至她的锁骨,先以舌尖细细的甜舐,又再帐扣轻吆,「更确地说,我只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