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趴在桌子上,弯着腰,无助又坦白,只要她想,我能一直趴着。
她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又走回来。她就是故意磨蹭,就因为她晓得我会在这里等着。不耐烦地等着更多。
这次比平时更难熬。都怪阿迅。我一直努力不去想他,可大门那边传来一丁点儿声响,我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好像他随时会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他当然不会,可我以前不习惯这种被人撞见的威胁。以前我和青禾玩这些把戏,总是有自己的地方。现在不一样了。
当然了,我这个可怜巴巴又顺从的小东西,还是乖乖地待着,一动不动,就等着青禾回来。浑身燥热,身子滴着水,还在微微颤抖。
青禾哼着小曲儿。那哼哼声比她的人先回到灶房。
“啊,你还在这儿,我走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还在哪儿。”她乐呵呵地说。
“是你让我待着的。”我提醒她。
“我可没说。不过,你这觉悟不错。”
嘴上夸着,青禾还是在我屁股上抽了一下。
我晓得这是因为我自作主张。这一巴掌只有上次一半的力道,刚好能打出点响声,又不至于真的疼。
这就是那种怎么都不对劲的状况。有时候就会发生这种事。
青禾一边把我往桌子上绑,一边又哼起了小曲儿。先用那种滑溜溜但很结实的绳子绑好一只手腕,再绑另一只。然后是我的腿,一条一条地绑。
最后把我的腿也绑好后,青禾跪在我身后,摆好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