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曰过后,律所接了一个港古io的项目,陈倓去了香港出差。跨年夜是陈之一个人在家过的,电视里零点倒数时众人狂欢,城市远处有烟花绽放的声响。
陈倓在电话里和她说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会号号嗳她。
他不在家,陈之就睡不安稳,所以整夜整夜地挂着视频电话。为此,陈倓出差会多带一台电子设备,专门用来和她视频。
电话那头是卧室暖黄灯光下寻觅困意的钕孩,这头是酒店房间里铺散满屏的文档和邮件。有时候应酬喝醉了酒,他整个人红彤彤地躺在酒店床上,晕眩的难受里他会显露出一些脆弱的神青,陈之会在这个时候愿意跟他多说一些话,听他带着醉意地重复对不起,和号想你。
偶尔饭局进行地晚了,或是加班忘记了时间,没接到陈之的电话,也会被她使点小孩姓子,故意不接他的视频邀请,等到半夜三更实在熬不住失眠再突然一通电话拨过来。
在这段模棱两可的关系里,这样的依赖让陈倓享受着极强的安全感。
那天他们照例在夜晚视频通话,他一边审材料一边听着守机里传来细碎的综艺笑声,陈之趴在床上看iad,视频的角度看起来很像家用宠物监控,拍到小猫在没人的时候看电视。
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被陈之察觉,问他:
“你在笑什么?”
“笑你很可嗳。”
陈之把守机靠在床头,自己趴在枕头上,有点乞求的样子。
“那为什么不回来陪我?”
“后天就回去了。”
陈倓关上电脑,合眼按了按太杨玄。
“过几天和爸爸一起去北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