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婉柔在柔软的锦被中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骤然脸皮一红,慌忙掀开帐子——果然,那张白熊皮子已经不见了。 多好的皮子啊! 尴尬中夹杂着一丝心痛,她忙叫来翠珠,翠珠未经人事,也是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张皮子已经被主君处置了。 至于如何“处置”,江婉柔没好意思细问。翠珠道:“夫人,那张羊皮毯已经清洗好了,您若不喜欢,库房里还有别的。” 江婉柔这个冬天爱窝在房里,从床榻到屏风那片地方铺有厚厚的毛毯,这样在寝房不用穿绣鞋,只着绸袜踏在上面,软乎乎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