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手中东西被抛弃, 连带着身子的温软也迅速抽离, 像是没有丝毫留恋, 且当真要走。
盛从渊登时瞪大眼,眸子都快冒火了。
一双手在缠绕的腰带中挣扎一瞬:“现在?!”
宋衿禾身后没长眼睛,当然也不知在自己起身后, 被抛弃的东西霎时难耐跳动。
滴着水,晃着头,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还一本正经道:“嗯,现在,我想看,你快些拿来给我看看。”
安安儿时写给她的信。
她当然迫不及待就想看到。
她错过的那十年,他会和她说了些什么话?
如此想着,她起身的动作便更为急切了。
她一抬腿,就要从盛从渊身上翻身而下。
突然,刺啦一声响——
宋衿禾闻声转头,视线一晃。
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一道黑影欺身而上。
“啊!”她下意识的惊呼声在瞬间被压到了下方。
后背一撞,不算疼,但带来瞬间被扭转局势的压迫感。
盛从渊将阴影笼罩下来。
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撑在她脸颊两侧,形成了一片带着热温的禁锢空间。
“干、干什么你,你怎么……”
他居然,将那根腰带挣脱了。
不。
是挣碎了。 宋衿禾心跳不由加速,又惊又怕。
那虽只是布料制成的腰带,不比真正捆人的绳索结实,但怎也不是人轻而易举就能直接挣碎的呀。
宋衿禾下意识转头想去看一眼他的手腕可还完好。
但刚一转头。
盛从渊赫然伸手,捏住宋衿禾下巴,就将她重新转回头来看向自己。
“这样便不管我了?”
没有紧贴,也因着身形姿态清晰明显地感受到他。
宋衿禾嘴角一抽,生了些怯意,能屈能伸地软了声:“可是,我现在想看看你给我写的信。”
“现在看不了。”
他这语气,就跟现在除了办事,别的什么也不让干似的。
宋衿禾皱眉:“为什么!我就要看!”
盛从渊俯下身来,更加清晰无阻地让她感受自己。
像是在示弱,也像是在乞求她的怜爱。
实则,事实是:“那些信,都已经和我送给你的礼物一并运到了新房里,现在看不了,你若想看,待明日我们搬去后,我拿出来给你看?”
“啊,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