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觉得自己要抓不住她了,干脆上了两只手,整个人的身子压在桥檐上,岌岌可危。
“你、你不会要和我一起死吧?李祎,你清醒一点!我不想死前还带个人命官司下去!”
他见此人实在倔强,无法了,终于道出实情,“吴王很有可能没死!”
她眼神猛地一缩,“你胡说,我、我亲眼见过他了,他肩膀上的胎记,我怎么能不认得?”
“五哥没死!你看过的不过是个泡囊别人的尸体!那胎记也有能人造假!我已经找到给那尸体造假胎记的人了!”
她终于有所动摇。
“你、你说的是真的?”
“若是假的,你明日再死也不迟!” 任他羞辱。
李桢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回坐御椅之上,睥他,如睥个蚂蚁一般。
“别以为朕不知你做过什么,连自己亲生母亲都害得人,连畜生都不如...”
他的口气极为不屑,不过是个跗骨之蛆。
不过,这蛆虫如今还有些用处,且留在身边罢了。
“今夜朕把你独自叫进来,已然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可懂朕的苦心?”
李祎的眼前,掉落一个砚台。
“适才朕失手,这个砚台是南疆供奉,赏你了,且去吧。”
“谢皇兄赏赐,臣告退。”
他捡起那砚台,紧卧在手里,起身,告退。
门外,与那探究中带着好笑的王志眼神相碰,“王爷这就走了?”
他落下冷眸,快步离了去。
王志在后,眺望那孤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