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样沉闷压抑的日子,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否走的过去。
他定定的望着她,见她眼底清明,认真的执拗。
“一年。”
他吐出个期限,“一年。无论如何,本侯都会放你走。”
“好,我信你。”
她移走唇前的手,微微扬起那鲜艳欲滴的唇瓣。 而流云那儿,她自当是有愧疚的,又从她铺子里定了不少的货,算是对她的些许安抚。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这几日的颠簸奔逃,像是一场梦。
虽短暂,却足够美好。
她不后悔。
若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般选择。
只恨自己的计划,不够周密。
只恨他的势力太大,手眼通天。
窗外一盏春玉兰,伸进了窗棂,荡出细密密的花香。
春光大好,枝头有不知名的鸟儿雀儿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热闹的很。
无忧百无聊赖的倚在窗下,昏昏欲睡。
“姑娘,侯府后门的那条小溪融了,岸边的草儿也都绿了,咱们去放纸鸢呀!”
她睁开眼瞧去,碧果站在那才刚抽了芽的海棠树下,举着一个精巧的小纸鸢,不停的挥手。
红袖也在侧,拿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瞧她。
今日东风微微,正适合放纸鸢。
也罢,自己从回来以后就一直病恹恹的,身体不自在,如今趁着春光大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那还不赶紧回去拿你们的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