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我已经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都可以说。”许开的语气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
但他还是战战兢兢,环顾四周。从某个方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壮着胆子地说:“呃……您的织布机,让布匹的市价大幅降低,我们许多人都因此破产,您难道为了东亭的发展,就可以置我们于不顾吗!”
暗中看着这一幕的人暗自点头,这个帽子扣的好。哪怕是州牧、乃至总督也无权插手东亭的治理,但一旦这个帽子扣实了,是可以引来圣皇调查的,那时候,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许开却非常不解地歪着头:“既然新式织布机这么好用,那你们为什么不用呢?”
“……啊?”
此话一出,不仅是说话的那人,就连其他跟着一起来闹事的人也呆住了。
“这个……新式织布机造价昂贵,我们怎么购置得起?”
许开奇怪地看向沈长青:“这东西很贵吗?”
“不算高也不算低,据下官的调查,至少七成以上的从业者可以购置一台。”
“七成,那就是还有三成左右的人买不起。那我怎么看到东亭县基本上人人都有一台?”
“回大人,这是您自掏腰包赠送了所有东亭从业人员一台。”
“哦。”许开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其他群众看着两人好像在看相声一样。
那人忍不住出声:“东亭侯大人……”
许开却一下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的话,那你们来东亭不就好了?”
“啊——?!”
来闹事的人目瞪口呆。
一旁旁观的人目瞪口呆。
许开感到更奇怪了:“我东亭提供给你们织布机,住房问题也可以为你们解决。为什么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