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哼了一声,道:“陛下遇刺的消息只能压到这个地步,他要是再不回来,当然压不住。老子又不是神仙。”
将夜:“你出手压谣言,被人猜测为‘封锁消息,僭越尊位’。”
萧珩报以轻嗤,道:“僭越?若是陛下不默认这份僭越,这种超然于人臣的地位,谁拿了不烫手?”
陛下归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批准他出府,而是定了十五日的期限。这如同一个“不信任”的信号,意味着“莫须有”的罪名,会在萧珩的身上再压至少十五日。
君心难测,萧珩心里既不知道殷无极怎么想的,也并非问心无愧,才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宁可不与他相见。
或者说,这对过去风雨同舟的君臣,如今却怕看见彼此陌生的脸。
两人走过深深的长廊,来到萧珩会客的书房,待坐定,将夜取出一壶酒,神情微顿,似乎有些挣扎。
“小猫儿,你并无物欲,不像是会带酒来看大哥的人。这酒,不会是那一位赐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