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自己门下时,谢衍从未听他说过这些。
后来到了魔洲,唯有巫山云雨后,殷无极会放下戒备与敏感,抱着他说些混乱的真心话。
可很快,他又会找回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言笑晏晏地对他说无妨,告诉他那些都是些孩子话,让他听过便罢了。
谢衍侧头,看着徒弟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方才占了便宜,他却又像是湿漉漉的小狗,凝望着他的模样,无辜又可怜。
他的好孩子,明明有着最风流多情的相貌,最惊才艳绝的天赋,却满心满眼地只看着他一个。
可惜,他伤他那样深,恐怕除了识海中,也看不见他收敛一身的刺,对他再这样信任依赖的模样了。
“谢先生,您不能这样,给了我希望,又把我丢在原地……”殷无极握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指节,轻叹着:“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