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先生了。”殷无极抬眸,与白衣先生对视片刻。
虽然二人间严谨守礼,寥寥数语,却显出异样的亲密。
陆机站在一旁,看着殷无极翻阅陆机精挑细选出的奏章,三下五除二地批阅。
殷无极一旦投入到政事中,就很忘情。狼毫摇动,一开始还是小楷,后来看到令人生气的,就冷笑几声,留下龙飞凤舞的草书。
殷无极并不避讳他魔宫政事,谢景行也没有打探的意思,磨完墨,就在周边看花喂鱼,留下徒弟烦恼工作。
半个时辰后,殷无极处理完魔宫政事,谢景行的一盏茶还没有品完。
殷无极放下笔,如释重负。
他睨了一眼陆机,恼道:“滚滚滚,拿着快走,明日前别来打扰本座。”
陆机笑着将奏折放回袖里乾坤,道:“陛下,您只要做完了正事,求我也不留。”
殷无极十分敏锐:“这些政事,你自己也可以处理,怎么今日非得来找本座,有事情要问?”
“陛下知道将夜在哪吗?”陆机被他戳穿了心事。
“这小子,自从把那法宝盗走,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臣实在是找不到他。”陆机道,“小猫儿偏执,不会出什么事吧?”
“高处都找过了?”
“找过了,传信也不回。”陆机担忧,“连我的信都不回,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小猫崽子,怕不是找个地方偷偷哭呢。”殷无极叹了口气。
“你去桥下,洞穴之类的地方找找看。这猫儿,平日里爱看远处,总是站得越高越好,真的伤心了,却喜欢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