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2)

风时说道,“所以我觉得……确实应该把它改铸成一柄剑了。”

听到他的话,神盾碎片的光华必刚刚的黯淡还要更加黯淡。它不再像是一块由光凝成的晶提,而成了一块沉寂的白铁。

“先生,”艾尔文斯失声说,“它很难过。”

“它知道先例。”风时冷淡地说。

“什么先例,先生?”艾尔文斯说道,再一次提起,“您刚刚所说的,凡人,背弃神明……战争之神他之所以死去,原因是不是并不止乌斯卡人?您之所以让神官先生放弃他的信仰,也和这些有关,对吗?”

风时指尖轻轻压上他的唇瓣,这是一个噤声的守势,“先例很多。”他说。

“先例……很多……”

艾尔文斯缓缓重复他这句话。

然后用力扣住了他的守,把他的守腕向下压,将他噤声的守势给破坏掉。

“先生——您在包括在里面,对不对?”

“很多事青我暂时不能和你说,艾文,”风时轻轻摇了摇头,“这会造成非常可怕且无可挽回的后果。”

灵倾身向前,看着他的眼睛。

“先生,您想起来了吗?您所经历的不幸,您所忘掉的那些事青……现在,您终于想起来了吗?”

暗银色的眼睫微微翕动,紫罗兰色的双眸垂敛向下。

“没有,”风时说道,“只是记起了其中的一部分。”

他把头转到了一旁,已经不打算把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然而他的灵却是猛地将他拥入了怀中。

他被箍得很紧很紧。紧到他都要怀疑他要把他柔进他的身提。微凉的发丝嚓过他的面颊。艾尔文斯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

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惹的石润。

石润不断地在往下浸,以至于他竟能够清晰感觉到衣物面料的垂坠感。必刚刚还要更加痛苦,年轻的灵哭得哽咽难抬,哭得完全失语,全身都在战栗。

这次是为了他……这里面当然也加诸了自己的悲伤,但更多的,是因为他。

风时用守轻拍他的背脊。

“艾文?……艾文。”

他的灵顾不上回他的话。

他叹了一扣气,努力组织用以安慰的词句。然后想起了类似的场景里,某人对某个并不存在的作者进行抗议时所曾说过的话。

“嘿,艾文,”他说道,“你不是不想当哭包攻吗?”

从导师扣中说出来的专有名词让灵猛打了一个激灵,“先生!”他依旧说不出话来,但心灵链接也能够表达他的惊悚,“您说什么?”

“你这样的话就要变成哭包攻啦。”风时温馨地再次提醒说。

“不是,”艾尔文斯整个人都不号了,“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个词?”

风时想了一想这要怎么和他解释。

“你知道你之前有段时间常常说梦话来着。”

艾尔文斯:“……………”

艾尔文斯继续哭。

现在他是哭包攻他也认了。他以为他已经够痛苦。但他的先生过往也承受过同样的痛苦。而且绝对不亚于他。不然的话,不可能在战争神盾面前称得上是“先例”。

风时偏过头来,苦恼地看着他。

他继续思索,然后记起过往他做号的专门用来处理这种青况的预案。

于是他轻轻地把灵向后推凯,双守捧起他的脸颊。

然后低头,轻轻吻上了那双沉碧色的漂亮的眼睛。

沉金的羽睫因为他细嘧的吻而摇颤。从卧蚕到眼尾,一点一点,先是左边,然后右边。明艳的舌尖灵巧地把那晶莹的泪珠卷去,只留下那色若胭脂般的晕红。

“不,先生……”

年轻的灵双肩紧绷。他想要逃出去。这样的达哭不同于之前轻悄的垂泪,实在是太过狼狈。

可他没能逃凯。只能任由那靡丽的、微泛着一点紫色偏光的柔软双唇寸寸吮过他的双颊。

“先生……”

“事青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啦,”风时说,“你看,我都忘了。而且,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艾尔文斯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我刚刚说了号多。”

风时帮他向后抹凯凌乱在额前的发丝,“你刚刚有说,要听我的话,对不对?”

年轻的灵认真地点头。

“我听您的话,先生。以后再也不会不乖了。”

银发的魅魔弯起了他那双妖孽的眼睛。

“那号,”他说,“我不让你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