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对方屁股后面暗暗松了口气:好吧,在这该死的怪谈世界里,她勉勉强强解决了“内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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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琛醒过来的时候,他感受到身上盖的东西后一愣,随后笑了一下。
他摸了下头,之前的刺痛已经消失。
但这一定是暂时的,他的脑袋里此刻的记忆很混乱,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混杂于脑海,一部分是完整的,一直持续到现在的普通职员的记忆,另一种就是碎片化的,充满血腥回想的记忆,但很短,有时是带血的匕首,有时是血液,有时是冰冷的枪械。
相比于前一个,他还是对后面的那个更亲切。
但如果是后面,那说明这一切都是那个怪物给他安排的身份,包括那个妻子。
如果是普通的派来禁锢他的人,杀了便是。
可问题是——
厨房门这时被打开,她看他坐起来后就露出笑容:“你醒了?”
“……嗯。”可问题是,心跳与那悸动不像假象。
司琛支撑着地面站起来,他将被子和枕头拿起来。
而对方凑近:“你感觉怎么样——我指的是,你刚刚头疼……” “已经没事了。”他笑笑,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