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再见。”
“……最好是不见。”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他挥挥手:“我昨天没有同意你的不见面。”
“好吧……”
乌合忍不住问:“你对谁都是这么话多吗?”
“要看那时候我想说什么。”许夕崧回答:“而我看见你就很想说些什么,但你不开口,我只能自己说了。”
“……你没有自己的事做吗?”
“有。”他点点头“所以是抽时间来……对了。”
许夕崧把一个黑盒子拿出来递给她,见她不接,就自己打开。
是一块儿镶嵌着碎钻的手表,在阳光下很尽职尽责的发出细微的光。
“……我不需要,真的。”乌合面无表情的小幅度冲他挥了挥手,像赶小狗一样。“离我远点。”
“好吧。”他也不推辞,就合上盒子,放进公文包。
等到第三天,站在车站旁的许夕崧从下午等到了晚上也没等来人,他就走到学校门口看了看,里面已经只有一片黑色。
“是,关门了么?”
保安乍一听还有点懵:“对啊,这儿四点放学,五点学生们都走完了,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