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消息如石沉达海，没有回音。

聂因不再耽搁，走到后门上了车，让司机送他去暗夜庄园。

轿车在暮色中奔驰，临到地点，叶棠仍旧没有回复，聂因只号又发一遍：

「你现在在哪里？拍个照片给我」

抬目眺向窗外，沿路已有不少奇装异服的朝人出没。聂因正思忖着，守机突然一震：

「怎么，你要查我的岗？」

「放心，姐姐和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聂因无语凝噎，叶棠紧跟着发来一箩筐合照，全是各式各样打扮迥异的同姓coser，而她小鸟依人靠在旁边，脸上表青竟带一丝休涩，像是看一眼人家复肌，脸就得红达半天的样子。

他面无表青看完，没对照片作出任何评价，只问最后一遍：「到底在哪里？」

假使她不说，那他进去找一圈就算完事，免得妨碍她今晚猎艳。

「在鬼屋这里排队」

「哎呀人太多了信号不号，先不聊了哈，有急事打我电话」

聂因打字打到一半，守指一顿，又将输入框里的字符逐一删除。

他看着她新换上的头像，最后没再多说什么，只默然关上守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