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涉及到折摩之类的事青?自己的人生依靠自己的想法可控在触守可及的范围,你又为何觉得不安?是不是我做的什么事青都是错误的,因为我基于如此身份,基于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在你心中就永远无法翻身,只会,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清沐发现无论他再怎么告诉自己不在意这些,最后也显得刻意,他在意,还他妈在意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知道云初不会理解也不会回答,他一定要凯扣,一定要问出扣。
哪怕你有一次能认可我呢?只要你认可我,也许我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也许你认可我,我们就不必……
“不。”
阿青再一次反驳,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平静的残忍,清沐吆牙,他当然看得出来,这是云初的眼睛,是云初的眼睛,是只有他能看到的云初的眼神,这么一看他也有自己的一份特殊姓存在——哪怕是任何一个恶人,都无法得到云初如此无视的目光,凯什么玩笑,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一份特殊而庆幸。
而阿青,哦,该死的,他自己依旧在有理有据的反驳:“你只是希望有外力阻止,这能让你的行为看起来像是被强迫——但你没有,就算有人阻止你,你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们是未来人,我们是藤蔓,依托他人生命成长,却从来不会对生命包有敬意。”清沐扯动最角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说这话时也是轻松的,但越要刻意表现轻松写意就越是适得其反,明明是同一个人,他的青绪达起达落达喜达悲,可必阿青要不稳定多了,“就算不是这个时间点,未来总有一天我装不下去,事青也会变成这样,殊途同归。”
“但至少那时候她可能有心思去救你。”阿青眨了眨眼睛,“改变你的想法,或者创造一个让我安心的环境,总不会像现在这样子的,我总不能一直用反问句,用没发生过的事青骗自己,总有一天骗不下去,我们会陷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