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他果然哽了一下。
我特别恶劣地笑起来。
逗徐淮景真的很好玩。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徐淮景动不动就上嘴啃人的毛病要改,最起码别啃得我这么难受。
我费老鼻子劲才把这条疯狗从我嘴上撕下来,唇瓣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破了。
天杀的,寝室还有一个呢,虽然像个死人但好歹也喘着气,这人怎么就跟没脸没皮似的,我推都推不开。
我喘着气:“徐淮——” 连名带姓都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对方又重新咬了上来。
我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却因对方温柔下来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然后这狗得寸进尺,竟然伸舌头了。
我瞪着眼睛,扯着他的头发就把人给拽开了。
“徐淮景?”我不敢置信。
徐淮景微仰着脸,殷红的唇瓣半张,垂着睫看我。
他的脸很少有过这样鲜亮的颜色,白皮肤红嘴唇黑睫毛。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被他像是拢着雾气的眼睛给看得一愣。
但也就是这么一愣,徐淮景又凑上来咬住我。
我他妈真是服了。
我俩就在这掰扯来掰扯去,掰扯得谁都没力气了,徐淮景也差不多亲够了。
我说你他妈狗吗我的嘴都被你咬麻木了。
徐淮景捧着我的脸,又往眼睛和鼻子上亲。
我在无语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