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 / 2)

“是不是舒服多了?”他问。

陶椿闷着头“嗯”一声,太舒服了。

邬常安给她拉起被子,再走到床尾拉出她的腿,腿上没亵裤,他直接撩蛇酒抹上去,先把蛇酒搓开再两掌开合着捏。

陶椿又是疼得哇哇叫,腿比肩膀酸疼,捏到哪儿哪儿疼,尤其是大腿内侧的筋绷得直直的,邬常安捏上去的时候,她疼得要弹起来。 “不捏了!不捏了!”陶椿大叫,“腿要断了!还捏!邬老三,我要掐死你!”

邬常安哈哈笑,他摁着她不让她跑了,嘴上哄道:“你躺好,我不捏了,我用掌心搓,力道轻点。”

陶椿擦一把眼角疼出来的眼泪,暂且信了他。

邬常安又掬半口蛇酒在掌心搓热,沿着腿内侧缓缓打磨,待她适应了,他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陶椿咬牙忍着,好不容易捏完一条腿,还有另一条腿等着。

“我怎么就长了两条腿?”陶椿恨。

又是一番痛苦的折磨,等捏完了,陶椿浑身发热,酸疼的感觉渐渐消失,她浑身轻快,身上又轻又暖,她闭上眼就要睡过去。

邬常安脱衣躺进来,他搂着她说:“我这几天想了想,要是想雕个玉的,玉块儿小不了,整个陵里应该只有胡阿嬷手里有。等我们巡完逻,换班休息的时候,我去问一下,看能不能换一块儿。”

陶椿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胡乱“嗯嗯”两声回应一下。

“你跟我一起去,粉条是你做出来的,你在她面前比我有面子。”邬常安又说,“行不行?”

陶椿睡着了,压根没反应。

邬常安探头看一眼,嘀咕说:“睡这么快?那就这么说定了。”

油盏吹灭,屋内被夜色灌满。

渐渐的,门缝里有了微弱的亮光,一夜过去,鸡鸣一声接一声响起。

邬常安取两个苞谷坨去喂鸡,陶椿去灶房做早饭。

昨夜没白受罪,陶椿今早起来身上不疼也不酸,一夜好眠,精神也不错。她先把鸡汤灌水囊里,鸡肉留下来早上吃,另外再蒸两碗蛋和一钵米饭。

灶里烧着火,她拿弓箭出去练箭。

一柱香后,锅里散出米香和蛋香,陶椿和邬常安进屋吃饭。

屋外响起狗吠声,接着又传来人声:“黑狼,你家主人还没走吧?”

邬常安端碗开门出去,“姐夫,你咋走这儿来了?”

“跟你们一起,还在吃饭啊?快点吃。”杜月站在屋外,没打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