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心思不正的人。
而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不会让自己去接近那些危险。
他花钱也相当地注意,起码不会随便让人盯上自己,就他们那里拆迁到现在,不过几个月时间,已经有不少的人,被团伙给盯上,有人被拉去赌,博,几天就输光了,还债台高筑。
家里,他让母亲把钱存定期,不要取出来,别人问就说钱都在他这里。
其他人根本没他电话,找不到他。
白槿华,天生对危险有第六感,包括对一些人,他能够在第一眼过后,就意识到对方不能多来往。
只是在这个酒会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以往依赖的第六感,忽然间失了灵。
男人箍着他親,親得他晕头转向。
如果有親吻大赛的话,白槿华一定推荐男人去,他绝对会拨得头筹,拿到第一名。
他实在太会親人,将白槿华这样的处男,从未和其他人親过的人,轻而易举就击溃了白槿华的防御。
等到白槿华终于感知到一丝強煭的危险袭来时,为时已晚。
他的手,他往头上看,居然不知道怎么的,被綁了起来,还是先前他从男人领口扯下来扔到一边的领带。
这会却成为了束缚他的存在。 真是搞笑啊。
白槿华转过脸,呼出的气烫到他的嘴,唇般,让他緩了好一会。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白槿华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漠,可出口后,却濕軟到他自己都惊讶。
这种軟绵绵的声音,真的是他的吗?
白槿华仰望着他身上的男人,刚才好像没意识到,这会巨大的危机感侵袭而来,白槿华好像才慜锐感知到,男人的体魄其实比他強健很多,好像他的一只手掌,都能轻易把他的两只手给抓住。
被男人的身体阴影给笼罩着,手腕还被绑住了。
男人什么意图,白槿华到现在如果还不知道,那他真蠢到家了。
然而他能愿意吗?
“喂,解开,我没兴趣跟你玩别的。”
男人不说话,只是拿漆黑濃暗的眼神注视白槿华。
“你耳聋了,我说你放开我!”
“滚开!”
白槿华不是好脾气的人,抬脚就去踹男人的身体,结果没踹成功,反倒把自己的脚给送到了男人的手里。
白槿华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后,热度在慢慢散开,冰冷的凉薄在一点点凝聚。
“别把我当那些随便的人,你今天但凡敢動我,我就能让你血流一地。”
白槿华说着凶狠的话,不是虚张声勢,而是真的他会这样做。
男人从未被谁威胁过,只觉得相当新鲜,哪怕白槿华会说到办到。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就算是流血,他也都在这里,在此时,让自己的愿望成真。
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看上什么了,喜欢了,想吃了,必须得拿到手里来,好好的咀嚼品尝,直到満足餍足。
男人迎着白槿华冷戾的目光,在他琥珀的眼瞳下,微笑着低头。
白槿华就算是梦里,也难以梦见这样的经历和遭遇。
或许这是梦?
白槿华无法自欺欺人,梦可没这么真实,没这么令他难以接受。
他想到有句话,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濕鞋。
关键他以前没有去过河边,他最多在岸边远远地看一下,不会去到河里。
他现在也只是在河边,都不算是河里,怎么就打濕了鞋。
他眼瞎,他认了。
他主動勾引的人,在那一刻,其实就该预计到所有的后果,他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如今看来,他太高估自己了。 白槿华挣扎不了,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就摁住了,在之后,白槿华就更无法逃离了。
案板上的鱼大概都比他好点,起码可以拿尾巴摆動到案板上,然后落到地上。
他没有尾巴,他也跳不動。
他被男人抓着拽着,往无尽的深渊里拖,他反抗拒绝,身体失重,不停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