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指针滴答走着,夜静得只剩我们的喘息。这几天第一次喊他大名,结果哥哥愣住了,身体一僵,古怪地低头看我。月光从窗帘缝洒进来,照着他那张俊脸,眼睛亮亮的,像藏着火。
我有些恼,又有些莫名其妙,睁眼瞪他:“你那样看我干嘛?不许睡啊?”
哥哥却坏笑着拉着我的手,往下探,直接摸到他下面。那鸡巴不知何时又硬了,热烫烫地跳动,青筋暴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念念这么叫我……给我的鸡儿叫硬了……怎么办……”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委屈,像个被宠坏的孩子。
我尖叫一声,又无奈地看他再度压过来,膝盖顶开我的腿,龟头直直顶上入口:“你是属狗的是不是!顾西辞,你属狗的!”我无奈地抱怨道,双手推他的胸口,却软绵绵的没力气。身体诚实得要命,下体又湿了,蜜汁渗出,迎接他的入侵。
他一边咬着我的锁骨,牙齿啃出红痕,一边在我的身上落下一阵又一阵热浪,鸡巴缓缓推进,撑开内壁,顶到深处。“都说了……我顾西辞是顾念的乖狗……念念主人一呼唤我……我就过来咯……汪汪。”他低吼着,腰身一挺,全根没入,操得我尖叫。鸡巴在里面搅弄,龟头碾过敏感点,带起层层快感。我喘息着抱紧他,指甲嵌入他的背:“哥……坏狗……操死我了……”
他低笑,吻住我的唇,舌头钻进来纠缠:“乖……哥的鸡巴是你的……射给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