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温雪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
男人按下手里的遥控器推到最高档丢到一边。
曾经的粉钻项链变成脚环,拴住了她。
少女两腿之间,按摩棒前段的吮吸头夹吸阴蒂,后端深埋在体内的巨兽抵着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抽送。
强烈快感袭来,少女崩溃地尖叫打滚,依然阻止不了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迎来的是一波接一波强制高潮。
而继父坐在她对面,气定神闲地喝红酒。
身下床单湿了又湿,温雪痛苦地想咬舌头,男人在她嘴里绑了一个口球,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过了一小时,当她的状态濒临极限,蒋钦才掰过她的手腕,亲自为她注射药物。心神坠入深渊,又被药物强行拉回——她痛苦地渴望死亡,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很难受吗?”他问。
口水从口球边缘溢出,湿润的眼中泪水滑落。她望着他,痛苦地摇头,眼里满是乞求。
大发慈悲帮她把口球取下,她哭着解释:“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痴迷徘徊在少女的娇躯上,食指轻轻抵在唇前吹气,“嘘——”
一时的愤怒曾冲昏了蒋钦的头脑,集团稳操胜券的项目被人半路截胡,是吴坚从中作梗,东南亚市场的资金链断裂,阿比动画公司开始倒戈。
一切疑点的源头都被指向了他家里精心养着长大的可人儿,温雪。
可一切真有那么巧吗?谁又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呢?
温雪关禁闭的几天,李辛美带着儿子恩赐出逃,不可能没有人帮。
蒋钦顺着李辛美的线查到了他许久不曾再见、曾在荣康手下一起共事的老朋友,他原来改头换面,成了商人梁坤——藏在李辛美背后许久,促成吴坚之子秘密的真正凶手。
也怪他对李辛美太过忽视,才让她钻了空子。
吴坚有时真是过于乐观,也过于看轻了他。
狡兔尚有三窟,何况狡猾如蒋钦,一个下派榕城、初来乍到的官员,就敢和地头蛇作对,谁死得更惨还不知道呢……
“可是小雪,”他疑惑,“比起那些,你怎么有胆子让别人碰你?”
又是怎么敢,在他面前提爱旁人?!
“这里,”按摩棒猛地按入,无视女孩痛苦的呻吟,他的眼睛闪过疯狂的火焰,“就那么痒吗?”
蒋钦曾拥有过一匹马,当地人都说想驯服烈马本就不易,更何况野性难驯的野物。
“驯服一匹马,无非在幼时经常爱抚,把它收拾干净,像宠物一样,让它接近你,喜欢你。”
“但如果这些都不行,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温雪痛苦地摇头,“快停下来……求求你……”
她又颤抖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