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希快被搅碎了。
荣泊舟把她所有的气息都攥了起来,声音像一张铺平的黑布盖满她的眼睛。她习以为常的忍耐让她在这种时候也只有低着下巴用枕头接住眼泪。他抚摸她濡湿的眼眶,肉棍再度插得狠重,让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下塌,向外躲,清亮的水液喷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到床面。
她被羞耻感包裹,喉咙叫得微哑。
荣泊舟却像很喜欢似的,拍着她的小腿将肉棒从穴里抽出来。粗长的性器在狭小的唇穴外轻轻磨,裹着水液的龟头在阴阜里顺畅地滑动。他看向被她淋湿的床面,腾出一只手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看。
“音音,把床单都尿湿了。”
他手指揉着她的穴口分开,肉棍悍猛地肏进去,插得她呜咽一声。荣泊舟在她耳边耐心地解释这一动作的原因:“尿湿了,所以要好好罚。”
赵音希的头皮阵阵发麻,被肏软了的身体只能被动地迎合粗暴地侵入。荣泊舟没有任何安抚她的动作,只有惩罚的意味。粗大的性器把脆弱的黏膜都撕开,湿润的穴肉里被带出的水顺着淫靡的唇缝向下流,她浑身颤抖,气音都被插碎了:“我不能……太大了……别肏子宫……”
窗帘遮住了暗沉沉的天色,也会遮住一个小时后升起的蓝莹莹的月亮。
荣泊舟的声音则更宽容许多,他双手抱着她的臀,让紧滑的穴吞住粗长的性器一下咬着一下吃。快感蚕食大脑中理智的部分,赵音希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呼吸急切,被龟头凿撞得宫口酸得她想蜷起来,却被猛然撞下去。
她的喘息里夹杂哭腔,颤抖着要将体内的那根肉棒挤出去,可软洞容纳着粗硬的肉刃,被压平磨撞,怎么也甩不开。荣泊舟捏住白嫩肥软的蚌肉,插在穴里的肉棒异常粗暴地肏到深处,把软热的穴肉肏的一阵紧缩。
赵音希像一只躺在沙滩上任人宰割的贝类,脆弱的呜咽被他探入口腔的手指忽然抵住。他的指尖还沾着她体内流出的液体,在她红润的舌面上搅弄。她颤颤地含住他的手指,底下吸得更厉害,不断地蹬腿缓解灭顶的快感:“我没发脾气……嗯……你今天来太晚了……不要那么深!嗯……受不了……”
她说发脾气的原因是他今天来得太晚,没有说服力。
因为赵音希明明不在意他什么时间会来,他会不会来对一个有些薄情寡义的女孩来说根本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手指拨弄那截柔嫩的软舌。她的牙齿收着,他用指腹磨蹭她小小的两颗虎牙,还是决定给她提示。
“音音,你现在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