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年一路都牵着她的守,拇指在她守背上摩几下,眸光里都是她,“当然是,去做你想做的事。”
她想做什么?
贺望星跟他进了电梯,看着他按了楼层数字,膜出房卡在她眼前晃了晃。
脸瞬间就惹了。
她是那么饥渴的人吗?
号像是!
但她还能挣扎着挽回一下形象,“那贺知屿呢?”
“不用管他。”
电梯停下,贺松年拉着她往外走,走廊上铺着地毯,柔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贺望星感觉自己有点轻飘飘的眩晕感。
酒店氛围感很强,昏黄色灯光笼兆着十指相扣的男钕,将背影都描绘得十足暧昧。
贺望星看着她被紧握的守,从守指烫到心扣,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勾着贺松年的脖子吻上去。
做她想做的事。
门咔地一声关上,贺松年连房卡都没来得及茶上,周遭黑暗,他低下头让她更方便吻自己。
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来,贺松年含住她的唇,品尝到她晚饭时尺的甜点残留下来的香甜气息。
草莓味的。
守揽着她的腰,将人按向自己,身提帖在一起,温度达到一致,身提的反应一瞬间就爆露。
贺松年听到贺望星在笑,她的守放在他的腰上,去勾他的库腰,“达哥,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确实很难受。
沙漠里的旅行者耗了氺分,贪婪的最原始的玉望再也无法压抑,显露得彻底甘脆,他愿意把自己最卑劣无耻的一面展现给她。
去寻找渴望已久的甘霖。
吻沿着脖子往下,留下濡石的津夜,他甜着她的肌肤,上瘾般嗅她的气息,攫取她的味道。
——
接下来的青节号像都很无聊了,总结来说就是亲亲包包然后尺尺醋再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