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住她,雨水与体温交融,唇舌焦灼地交缠,她的嘴唇被吻得泛红、微肿,却仍贪婪地回应。指尖探入她袄内,扯开那湿重的衣裳,乳尖早在寒湿中挺立,颤颤如雨中花瓣。
「这么冷……还这么硬。」他低哑低语。
「我不是……」她羞得转头,却又主动拉他手,引向自己腿间。
「我好湿……不是雨,是……我真的想你进来。」
他呼吸一滞,粗重得如兽嘶,手探入她裤中,那片花缝早已湿润得不可思议。
他将她压在焦黑砖墙间,褪下她下衣,双腿被迫分开。阴火闪动,他抬腿顶开她膝窝,让她站立中后仰,双手撑在砖墙上,身后裸露无防。
「这地方……够荒,够野。」他低语,手指挑开她蜜缝,直挺阳具对准花穴。 「寧儿,我会让你记得今晚。」他一口咬她耳垂,猛地一顶!
「啊──」她失声叫出。
肉棒整根插入,花穴湿热又紧缩,火光下,她回身望着他,眼泪与慾望同时溢出。
「怀瑾……再深一点……」
他抱住她腰,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墙上颤颤,湿衣黏在背上,乳房颤得发红。
抽插声、雨声、火声混在一处,极致淫靡。
他将她双手扯到背后绑住,逼她全身贴墙,阳具死死顶在最深处。
「说──你属于谁?」
「你……你……我只属于你……」她哭得喘不过气,蜜穴瘫软抽搐。
他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压在她肚下揉着花蒂:「洩吧,全部洩出来。」
她一声颤叫,蜜穴紧缩,大洩如瀑,喷出一道道浊汁,顺着大腿滑下,滴落在焦土与灰烬之中。
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靠在破墙边,将她裹入湿袍中,低头吻她发顶。
「我会带你回去,不让他们碰你一指。」
而她,只能无声哭着,埋在他胸前──
这一夜,他们在灰烬中交合、在火光中相拥。
而明日,便要从这片焦土,重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