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的耳朵为什么会这样子动来动去,”靳斯年又走近了一小步,伸出手去摸她温度有点高的耳尖,“像小猫一样。”
“这、这没什么吧……”她尴尬地拂开靳斯年的手指,“紧张的时候……耳朵会不自觉用力,就像这样……”
她不太想要靳斯年关注如此奇怪的自己,于是主动去捏他的耳垂,反过来装作好奇地说:“我才发现你的耳垂又软又厚,好像很适合打耳洞。”
凌珊说着说着玩心顿起,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靳斯年耳垂正中的位置,“像这样。”
“啊,好痛。”
靳斯年语气平平,但也勉强配合,歪着头用手捂住耳朵,连同她没有及时撤回的手指一起拢住,半眯着眼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望向她,说痛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来,总感觉像在一本正经撒娇一样。
凌珊一下子又不知道如何回应了,靳斯年的手心温热,在有些凉的夜风之中是正好的温度,她想要往外抽离,却被勾住手指,若无其事地牵着继续往前走。
啊啊,这样子好差劲。
她有些情绪低落,觉得被手帐的“月度奖励”戏弄还信以为真的自己很糟糕。
“怎么又呆住了。”
凌珊感觉脸上被戳了一下,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自家门前,她下意识收紧握住靳斯年的手指,又在他即将转头的时候快速松开,弹射一样跑了出去,匆忙关门时不小心用力过猛,连墙壁都发出轻微的震响。 睡得好熟。
凌珊看靳斯年睡那么深,有点不忍心叫醒,自己也在这种昏暗的环境和柔软被子的包裹之下变得有些困困的,靠在他的手腕上开始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眼睛痒痒的,便强行从困倦中挣脱出来,发现靳斯年早就醒了,正在用另一只手玩她的眼睫毛。
“你在干什么?”
他眼睛在越黑的环境下反而显得更亮,凌珊顺着他的力道微微扬起头,眯着眼任他用手指轻轻刮自己的眼睫毛,想伸懒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摸靳斯年的胸口。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解释的姿势。
“我……”
这下该怎么糊弄过去,要不干脆说自己其实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听诊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