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陆秉钊看到了以后,陆今安的紧绷的情绪便松了,而后的肆无忌惮,加速了他们之间的纠缠。
霁月提议去阳台,她不是第一次站在阳台上看陆秉钊的背影。
遥记得陆今安生日宴会那日,她也是站在二楼看他的身影,那时她的身旁有上官瑾。
如今她的身边依旧有别的男人。
八楼说高不高,但陆秉钊的身影在她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小小黑点。
陆秉钊静静伫立在大厦楼下,神色冷漠,触及从大厅走出来的人影时,毫无波澜的眼底微微浮动。
“这么巧?”
厉烬从自动门内走出,像是故意那般,将轻薄地衬衫扯动,露出里头显眼的、新鲜的吻痕。
下意识蹙起的眉心恍然大悟般怔住。
陆秉钊莫名就有些想笑,嘴角僵硬地提起,又被愚钝的自己生生扼制。
飞机、包厢。
她一直在骗他。
说不清是想笑自己居然将情感凌驾于理性判断之上,还是笑自己防备心如此低下,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随随便便骗了许久。
无论如何,他终是和她这条平行线在相交点上各自走上了不同的方向。
“嗯。”陆秉钊点头,没再过多看他是在展示吻痕还是脖子上显眼的掐痕,亦或是他手中那枚张扬的戒指。
他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厉烬像一拳闷在了棉花上。
没意思。
厉烬扬手,一个小巧的u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收集了点温家的内部消息,看看对你哥的事有没有帮助。”
陆秉钊反手接住,这事二人心照不宣,他倒没拒绝。
“你哥呢?查出来是谁所害了吗?”
齿轮摩擦,厉烬的手心冒出一簇细细的火苗。他颇有些烦躁:“放心,我知道不是你哥。”
陆秉钊轻笑:“就算是,你也没法报仇了。”
远远的车灯打在二人身上,刘秘书摁响喇叭提醒。
他敛眸收起盘,淡声道:“谢了。”
厉烬嗤鼻:“真想谢就退出,顺便把你那随时随地发骚的侄子给关起来。”
陆秉钊默不作声,抬眸间车子已经稳稳停靠在了身前。
刘秘书下车给他拉开车门,弯腰进入时,又听到厉烬状似不经意的提醒。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在三不管她还有一个男人。”
“说起来也巧,就是治好你侄子腿疾的那位。” 最后一句像极了宣告主权:“我家月月魅力有些大,身边总是蜂蝶不断,陆厅多担待。”
刘秘书用力关上车门,看向厉烬的眼神里充斥着不满,若不是因为事态紧急,他此刻定要和他好好宣扬一番“礼义廉耻”四个字是如何书写的。
厉烬收起手中的打火机,默默仰头看向八楼亮着灯的那户阳台。
偷窥的霁月往后缩了缩,莫名有种被抓包般的窘迫。
当下的情势着实超出了她的掌控。
不过也好,陆秉钊的最后一分刷完了,眼下厉烬和陆今安的分也到了尾声,并不是那么好上,她只能见机行事。
一晚上,陆今安都在无时无刻发情,活脱脱像一只到了发情期的泰迪。
想了一夜如何开展上官瑾刷分活动的霁月,被折腾到凌晨才睡着。
天刚微亮,她就在陆今安的运动中苏醒。
到底是年轻,她都已经从舒爽被摩擦到了不适,也不知道他的粉棒子有没有磨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