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诸葛承将酒坛子递给阿拓,后者接过坛子仰头就是一大口,清冽的酒水一路直到腹底,随后带来的就是全身的温热。不同于火塘带给他们的外部温暖,这种温热发自心底,连冬日草原的寒风都吹不散这种暖意,这让已经被阴气缠身了一阵子,全身都冷了很久的阿拓兴奋地大喊一声。
“好酒!”
这不是阿拓第一次赞美酃酒了,但好酒就是好酒,这句话让阿拓说多少次都可以,就好比如果是对着诸葛承,因为喜欢就是喜欢,让阿拓无论说多少次都可以是一样的道。
“谢谢阿承。”
“你一个人忙进忙出的烤了整只羊,连片带喂的塞给我吃,最后的结论反而是谢谢我?”
“不可以吗?”阿拓歪着头看着诸葛承,这会因为表情完全放松的关系,看起来终于有了点和他的年龄相符的天真。
“可以啊,所以再喂我片肉吧。”在阿拓面前,诸葛承一向懂得怎么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