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劳烦大嫂出面解决了……”
此事没那么简单,弄出动静可不成。
舒瑾当然明白,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我都明白。”
“启禀公子,秋痕和红纹已经寻到!”
“此时已经送往镇国府。”
玉泉在门外抱拳道。
人是玉呈带人在那茅房寻了三次,才寻到掩在发霉茅草之下的秋痕和红纹。
那地方狭小至极,又生了苔藓,寻到时两人摞在一起,昏迷不醒,身上脏污不堪。
更甚的是秋痕,身下的血染红了衣裙,泡在阴湿的苔藓之上,脸色白得惊人。
安霁云无意识动了动手指,一言不发。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清依,像是才察觉到清依手上还有绳子,又一言不发地解开,他手上渐渐沾上了血。
也瞧见了那道还未好全的疤痕再度受伤,安霁云身子僵硬一瞬,对舒瑾道:“劳烦大嫂替我照看着清依。”
屋内满是罗武的谩骂声。
待舒瑾接过清依后,安霁云方才瞧着在地上扭成一条蛆的罗武。
“这可如何是好”
“安霁云,你的女人脏了哈哈哈——”
罗武拱起身子,吃力地挑衅着安霁云,狞笑着。
“罗武,你三番五次越过我的底线。”
若是有恨有怨,冲他来便是,可他却用了最让人厌恶的方式来报复他。
安霁云冷脸瞧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的罗武,“我实在是不想让你再活下去。”
罗武的脸被踩变了形,“有本事你杀了我!”
他依旧笑着,安霁云看了碍眼的很。
脚上加了力,“急什么”
“玉泉!”
安霁云扬声道。
舒瑾侧了身子,背对着门。
安霁云收了脚,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玉泉。
后者会意后径直走向罗武。
“安霁云!你难道要草菅人命不成!”
罗武害怕了,瞧着越走越近的玉泉,拼力往后退缩着,奈何身子无力。
“别挣扎了,你该求饶的人应该是我。” 舒瑾没再说什么,也权当没听见。
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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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勐回来时,白淳声望着他一脸阴沉之色,也没多说什么。
“今日我瞧见那宋清依只坐了一阵子便走了,还真是没规矩。”
“真不知道安公子看上她什么”
马车之上,白淳声与白漓同乘。
白漓这话就是说与淳声听的,要他护着那宋清依。
说起他向着宋清依,白漓来了兴趣,“二哥哥,你先前可是见过那宋清依”
“我怎么瞧着你这一口一个宋姑娘,像是见着旧相识了呢”
白漓说着掩唇笑了出来。
瞧白淳声又不理,白漓闭了嘴。
真是无趣的很。
白漓说的对,他很早就知道她是谁。
比她见到他那天还要早。
她不过是不知道罢了。
下了马车,白淳声看着边伯侯府的牌匾,垂了眸子,踏上阶梯。
这个给了他生存之处,却又无比虚伪的地方。
眼瞧着白漓步伐轻盈,远远的走在前面,白勐才慢了
步子与白淳声并肩,“你可知,那安霁云的妾室今日如何了”
白淳声一顿,三分笑意的脸用着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看着白勐,“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料想到白淳声如此,他也没恼,“不用在这儿装傻,你只管知道,罗武原本找我玷污那宋清依。”
“谁知我才刚刚下手,那安霁云就带人来寻了。”
白勐啧舌道,一脸遗憾模样,眯眸看他,“二弟猜猜,我做了什么”
白淳声瞧着他,不语。
“哎,我为了恶心那安霁云,在那小姨娘肩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