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曲流冷哼一声,居高临下道:“距离你想一个自救的方法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你——自求多福。”
阴曲流带着邪风忱直接出了屋子,对着门口的明师和明笛说道:“不用守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两人一时间茫然的抬头互相看看对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个时辰后,咱们都得重新认识,也别麻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别打扰我们两个卿卿我我。”阴曲流说的直白,明师和明笛也架不住脸色微红,手脚不安,站在原地抓耳挠腮。
“去屋子里吧,那个货应该会告诉你们一个时辰后会发生什么。记住,不要打死他,他现在不能死。”
“为什么要打死他?为什么现在不能打死他?”明笛不解道。
阴曲流双目怒视,恨不能在明笛的脑袋上瞪出一个窟窿来,许久后,明师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拉着还在迷茫的明笛进了屋子,将院子留给了阴曲流和邪风忱。
院中静悄悄的,雪地还未融化,踩在上面依然是咯吱咯吱的声音。
阴曲流蹲在雪地里攒了一个小雪球拿在手里,当做把玩件儿在手中转来转去。
邪风忱见状也弯腰想要攒一个来玩儿,被阴曲流制止道:“太凉了,不要碰。”
“你不说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吗?”
“小忱忱,你之前过的苦不苦?在你还是云方的时候。”阴曲流突然靠在院中的柳树上,回身问邪风忱。
“不算苦,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最自在了。每天就是考虑自己今天能不能吃上饭,吃什么?明天能不能吃上饭,吃什么。其他的都不用考虑,我觉得那是最轻松的时候。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莫非我们真的会回到那个时候?就因为那张纸?那张被他吞下去的纸?”邪风忱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张纸,就能所有人都回到原点?
“是不是觉得很神奇?嘿嘿,这东西还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我依稀记得这东西被我掉在了天水州里,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无功之界,还落到了他的手里。小忱忱,这东西是厉害,而且就像他说的,看似无解。” “但是你有办法对吗?”邪风忱嘴角噙着笑意,“是你的东西,你知道怎么应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