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饭桌,比之前更为丰盛的一顿饭菜,比之前更加安静的一桌子人。
大家各自盯着自己面前的筷子沉默不语,想着谁先来发个言活跃一下气愤。
阴曲流:“来吧,都坐下了,就重新来过了。明笛,明师,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虽然你们也打不过我,但是我觉得你们的勇气还是很不错的,值得我陪你们喝一个,也希望你们以后在对待小忱忱的事情上,能够像今天这样,宁可错杀,不要放过。如果打不过,来找我,我来善后。”
明笛:为什么觉得他在损我?
明师:好霸气,好喜欢。
廖星则悄咪咪的端了酒杯和点卯悄悄的碰了杯,趁着大家不注意自己喝了起来。
廖星:“很高兴认识你。”
点卯:“很高兴认识你。”
大家喝完和解酒,该吃吃,该喝喝,终于自在了起来。
席间,明师将自己最近收编的鸦雀残部的事宜趁机和邪风忱汇报了一遍。
因着是在饭桌上,所以邪风忱不得不被迫旁听了一遍。
明师汇报完,等着邪风忱的指使,阴曲流捂着自己的腮帮子问廖星:“我这牙又疼了,廖星,鬼界的那个鬼医是不是医术退化了?怎么一个小小的牙疼都治不好?要不要回去直接扔地狱火里烧了算了,省的浪费我粮□□血。”
廖星急忙劝阻,“大王万万不可。鬼医的长项本就不是在这种小病小灾上,你让他给你看牙本就是病急乱投医,他当初成为你的随身鬼医可不是为了给你治牙的。您忘了?咱们鬼医是能一针扎死老神仙的前辈,留着吧,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可是我觉得他似乎对我不是那么忠心,你看,连个牙疼都不上心给我好好治,我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廖星笑道:“那又如何?他不上心是他的事情。他的儿子可是在如钩手下,虎毒不食子,鬼医念及儿子的性命,也不会太过离谱的。大王放心,咱们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阴曲流挑眉看向明师,“嗯?听懂了?”
明师懵懵懂懂的看看阴曲流,又看看邪风忱,“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