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要点脸。
“孟自诩呢?怎么没见人?”
“嘘。”月如钩如临大敌般的对着阴曲流竖起了指头做噤声状。
“嘘什么?”
月如钩赶紧压低了声音回道:“您是不知道,您走后这小子就和被人抽走三魂七魄一样,整日里呆呆傻傻的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着看太阳看月亮,只要看不到就开始唉声叹气。感伤春秋,感伤落叶,感伤蚂蚁,感伤他看到的一切,那眼泪就和不要钱一样的说流就流,眼泡子都让他哭的老大了。这会子才刚刚闭上眼,千瓦别让它听见咱们说话,不然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嘤嘤嘤了。小的着实有些受不住了。你说打他吧,怕打坏了。不打吧,这嘤嘤嘤的我头疼。您好歹回来了,这小子交给您了,我可不管了啊。我得去好好休息一下,把这几日丢掉的精力都补回来。”
“劳烦你把这卷轴放回我们屋里,我和他还要在这里坐一坐。”
月如钩打完哈欠立马接过邪风忱递过来的卷轴,一脸笑意,“客气了,举手之劳的事情不要这么见外。包裹的这么严实,还贴了封条,什么绝世名画吗?”月如钩好奇的想要透过卷轴的缝隙一窥其中的奥秘。
“没什么,在里面关了两个人。”
月如钩知道阴曲流的本事,在画里关个妖魔鬼怪的并不稀奇,所以他的重点是,“什么货色的东西还需要关在这里面?”
“天君。”阴曲流说完看了一眼的邪风忱:“还有他的傀儡。”
月如钩:“您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是天君。”
“他没开玩笑,确实是天君和他的傀儡。”
邪风忱接过话头,道:“你想好怎么处置了吗?”
月如钩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这确实不是幻听,“你们说的天君是我理解的那个天君的意思吧?不会是重名吧?”
阴曲流接过卷轴在手中转了两圈,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吗?除了那一位还会有谁愿意叫这个名字?快别站着了,不是说要去休息吗?去吧,把卷轴放在我们屋里就好。”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