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又没了......
幸亏是夏日,不然这么睡一晚上不着凉才怪。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张伦觉得自己的脑袋沉的和灌了铁块一样。
不光脑袋,胸口也是,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了上面,想要动弹都动不了。
张伦慢慢的睁开眼皮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长长的绒绒的耳朵,还有一双红红的小眼睛。
兔子?
张伦休息了一晚,虽不至于立马生龙活虎,但是精神气恢复了七八成是有的。
一个人有了七八成的精气神,那可是什么恶都做的出来的。
云方不在屋子里,估摸已经回去了。
张伦用绑纱帐的绳子直接把这大清早跳到自己胸口上的兔子给绑了扔在窗户底下,等着自己洗完脸就去架上火烤了它。
张伦刚把毛巾打湿,这小兔子居然已经挣脱开了绳子,一脑袋顶翻了张伦面前的脸盆。
一盆子的水一点没浪费,沿着张伦的腰直接灌了半身。
张伦呆呆的拿着毛巾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它居然在闯完祸后没有逃跑,蹲回了原地,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像是在说:“你个孙子居然敢绑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张伦眯了眯眼,和这兔子对视了几眼,他确认这兔子确实是在挑衅自己,他不动声色的用还算灵活的手解开了绷带,一头绑上了刚刚还没有拧干的毛巾,拿在手里转了几圈,绷带随着毛巾旋转拧成了一条绳子,在张伦手中溜溜的打着转儿。
兔子看着那个打着转儿的毛巾,倔强的还抬了抬头,准备来个硬碰硬?
张伦突然发起攻势,直接将绷带当做曾用过的傀儡线掷了出去。
兔子反应极快,眼瞅着那绳子想要套住自己,后腿一蹬,前腿一抬,踩着一边的墙壁折身跳到了张伦的身后。
张伦现在的腿脚还没有恢复如初,等他转过头去想要再套一次的时候,门开了。
门开兔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