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磨叽什么?说白了你个孙子不敢,你不敢弑神,你个孬种,你不敢!”
阴曲流挺直了腰杆,化出一条软鞭拿在手里,对着鹿芝神君的脸颊就狠狠抽了下去。
“听闻天界的那些家伙最喜以貌取人,你这脸皮子要是被我打花了,怕是你日后见到他们也要绕道走了吧?”
“呵呵,你还准备给我留口气让我重回天界?是你在说笑还是我在说笑?”鹿芝神君呲牙吐出一口血水,对着阴曲流叫嚣:“你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指的是你背后指使之人?我已经知道了啊,你看。”阴曲流长袖一挥,鹿芝神君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被捆成了粽子的邪风忱正挂在这些烛火下方,任由那些烛火上的蜡油一点一点的沿着他的手臂流进他的脖颈。
鹿芝神君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你...你居然如此狠毒!”
阴曲流重新踩在鹿芝神君的脸上,道:“无毒不丈夫,他既然指使你背手给我使绊子,我稍微回报一下也算是礼尚往来,怎么?心疼?”
“你当真要拿他开刀?”鹿芝神君突然嘴角轻扯,嘴角的弧度和被阴曲流抽打出来的鞭痕连到了一起,呈现出一副诡异至极的嘴脸。
阴曲流俯身,轻声在鹿芝神君耳边笑道:“我怎么感觉你很期盼我把他打死?你们不是一伙的吗?难道是我的错觉?”
“你真有能耐就弄死他,你不敢,呵呵,你不敢弄死他,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妖王,是和你身份地位同等尊贵的妖王,他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儿,你不敢动他,所以你只能略施小计吓唬吓唬他,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光不敢,你还不舍得。你没种。”
阴曲流歪了歪头,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呵呵,你这是在激怒我?”
鹿芝神君:“激怒?你不敢,你个孬种。一个鬼王,敢于单挑天界,却不敢对一个落单的妖王下手,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阴曲流一把揪住鹿芝神君的头发,将他的整个头都提起来和自己双目对视,“鹿芝,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的,再这么挑衅我,我就先宰了他,再剥了你。”
“呸,你!不!敢!”鹿芝神君的血水喷了阴曲流一脸。
有几颗血水珠子正沿着阴曲流的睫毛落到他的眼中,视线中的鹿芝神君立马变成了一片红里的一个模糊的身影。
阴曲流哈哈大笑,一把将鹿芝神君像是扔破布一样的摔了出去,拔出了斩神刀。
“斩神刀?咳咳咳,你有斩神刀又如何,只能砍瓜切菜,你谁也不敢砍,你个孬种!”
“看清楚,我的刀想砍谁便砍谁,没有例外!”斩神刀径直飞向悬吊在半空的邪风忱。
刀去刀又回,刀刃上挂着一线红丝,那是邪风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