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整个人怔住。
这时的云方面色微红,唇角微动,不知道是不是还骂了句什么,索性别过头,不耐烦的催到:“赶紧的灌药,灌完了回房间休息,折腾一晚上你不累我累。”
张伦揉着腰从桌上起身,扁着嘴重新端起药碗,“我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谁让你突然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差点把我扎成了纸片。”
“赶紧的,要不我来给你灌。”
张伦背过身忍住唇边的笑声,心想,这小方方果然还是这么敏感,稍微一调|戏就把持不住,哎呀,这得看好了,要是被外面的花言巧语诓骗了去,那可不得了。
熊孩子还是张伦走时的模样,只不过有人给他盖上了被子,看样子应该是才盖了不久,淡淡的香味还在床榻周围徐徐萦绕没有散干净。
张伦一把薅起孟自诩的领子将他按在床头,一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一手端着药碗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也不管中间流出来多少药水,也不管这人即便是睡着眉头也为药水的味道默默的皱了两下,一碗药被张伦直接灌了干净,张伦满意的一把合上孟自诩的下巴,往上一掀,算是完工。
接下来就是等了。 张伦背着手站在床榻边看了许久,孟自诩的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最后在眉心处居然挤出来一个肉疙瘩,张伦约莫是药效到了,一把拉过孟自诩的脖颈将他按在床沿上,脸朝下,背朝上,不由分说的哐哐捶了两拳。
孟自诩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哭哭唧唧的醒了过来。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孟自诩看清楚床边的人是张伦,哭的更委屈了,“下手这么狠,是想捶死我吗?”
张伦抱拳笑道:“无妨,真捶死了,我也去阴曹地府给你重新领回来。放心吐,放心死,我不让你死,谁也没法弄死你。”
“表哥,你是糊涂了吗?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还阴曹地府,你以为你是谁?”
张伦面色微动,身形未动,伸出一个巴掌在孟自诩的面前缓缓晃过去,道:“我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巴掌你还记得就好,不想捱上两巴掌,趁早给我老么实的在家待着。再出幺蛾子折腾人,我有的是时间来好好的教育你什么叫做长幼尊卑,天理伦常。”
“你!你这是……”
张伦:“我在威胁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张伦转身走到云方身边,扭头对孟自诩叮嘱:“这碗药水下去,你体内的鬼东西会安静几天,你也休息几天,不要惹舅舅着急上火。等我准备好,给你一个彻底的交代。但是这期间你要是再借着鬼东西从这府上作妖,我一定拆了你的软肋,斩了你的鸿运当头。”
“什么意思?”
张伦呵呵冷笑两声,“那人不是你的良人,强求不来。你再借机撒泼打滚,我一定先送他下去,让你扰无可扰,求无可求。”